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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亡日记(上)

 

会压抑性欲的人,坐起身开始自己动手解决。

边冲边想着要怎样把乐安然弄上床,门关没关窗帘拉没拉也没注意,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撸。

乐安然走到家发现钥匙不在身上,让表弟们在门口等着,她自个儿回来找钥匙。敲门没人理,想了想跑到侧边的窗前。

过去一看,发现谢睢坐在床上手冲。

粗大深红的性器卡在球裤边缘,气势汹汹地挺立着。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鸡巴上下撸动,手的主人还不时发出低沉的喘息。

乐安然从小循规蹈矩当好学生当惯了,哪里见过这场面。

她连片都没看过几部,骤然在现实生活里看见熟人的性器,吓得不轻,躲在窗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老房子隔音很差,乐安然在窗外听里头的动静听得面红耳赤。

体内的热流汇到小腹,她下意识紧了紧下身,呼吸也变得急促。

乐安然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此刻小腹发热动了情,也清楚自己不应该站在窗后听谢睢自慰。

可谢睢喘起来太好听了。

低沉暗哑的喘息被送入她耳内,眼前浮现的是之前匆匆瞥到的场景。

谢睢在想着什么自慰呢?

乐安然不知道。

太阳晒得她难受,沉默着听了会后才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她没把钥匙带回来,三个人在门口蹲了会,等出去串门的外婆回家后才能进屋。

下午,那两个死小孩又说要去谢睢家玩。

乐安然让他们自己去,怕他们缠自己还特意把手机和电脑都打开,对着桌面装出很忙碌的样子。

谢睢听到门铃声去开门,看见乐安然那两个表弟站在门口,靠在墙上问了句:“她呢?”

小孩蹲在门口换鞋,“姐姐有事要忙。”

谢睢没说什么,侧身让他们进屋,“换个别的玩吧,打牌打腻了。”

整个下午,谢睢都在套话。

小孩子讲话没什么逻辑,想到什么说什么。谢睢很有耐心,从两个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中大概知道了点乐安然的情况。

今年是她第一次来过暑假,往常乐安然都只有过年才会跟着妈妈来这边。

邻居过来串门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一律都说没有,可他们却听到过乐安然跟男人打电话。

“跟男的打电话就算有男朋友了啊?”谢睢撑着下巴,觉得好笑。

年纪稍大点的那个不满地反驳:“那个男的喊姐姐小名,都这样了肯定是男朋友啊。”

“你姐小名叫什么?”

“不告诉你。”

谢睢给他扔了根棒棒糖。

“然然,姐姐小名叫然然。”

谢睢换了只手撑下巴,“好没意思的小名。”

“哥哥你小名叫什么?”

谢睢学着他的语气,“不告诉你。”

小孩儿想拿什么去贿赂他,但摸遍全身都找不到有可以拿来贿赂的东西。想到中午乐安然说回来找钥匙但空手而归,以为是谢睢藏起来了,便理直气壮朝他伸出手,“那你把我家钥匙还给我。”

“什么钥匙?”

“家门钥匙啊,姐姐今天中午过来找你拿没拿到,肯定是你藏起来了。”

谢睢坐直身子,“她中午来过?”

得到肯定回答后,谢睢脸色有点不太对劲。

“她在忙什么?”

“不知道,姐姐一直在敲电脑。”

谢睢盘腿坐在地上,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

搭在膝盖上的手敲了敲,他状似无意问:“你俩今晚要留下吃饭吗?”

“吃!”两个人异口同声。

乐安然撑着伞走到谢睢家的时候,小腿上已经沾了许多泥点。

暴雨突至,那两个小鬼在谢睢家待着还没回来,乐安然只能过去接人。

家里手电筒坏了一直没换新的,乐安然把手机开机打开手电筒照路。好在风不大,她身上没淋到雨,小腿上的泥点回家冲一冲也就好了。

乐安然敲了门,过了会才有人来开。

谢睢开门后站着没动,屋子里也没开灯,只有宅子门口的灯照着。

他个子高,站在屋内半边脸掩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

乐安然敏锐地察觉到他与白天有所不同。

此刻的谢睢丢了白天的散漫成了猎食者,而她则成了即将被吞吃的绵羊。

身后是倾斜的雨幕,乐安然刚想往后退拉开距离,就听见谢睢说:“不进来吗?”

她摇摇头,“太晚了,你把他俩叫出来吧。”

“他们睡了。”谢睢后撤一步靠在墙上给她让出位置,摆出一副不信可以进去看看的姿态。

就这样,谢睢以退为进,把她困在暴雨和自己之间。

乐安然抬眸看着他,“麻烦你帮我叫醒他们。”

“班长,来都来了,要不在这儿留宿一晚?天太黑了又下着雨,你带着两个小孩回去不安全。”

谢睢把那声班长喊得很缱绻,劝她留下的语气也很真挚。

乐安然盯着他,下意识握紧掌心的伞柄。

“干嘛这么紧张,又不会吃了你。”谢睢的目光从她白皙的手背上扫过,“而且你中午都把我看光了,吃亏的是我吧。”

乐安然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一瞬。

很快,她就回过来神,明白谢睢为什么突然开始跟她搞暧昧。

谢睢突然往前迈了一步,半弯着腰抓住她没拿伞的那只手。

他挤进伞下,清新好闻的皂香将她的感官包裹。

谢睢迫近她一步,说话时的呼吸扑在耳根。

“还满意吗?”他轻笑了声,把问题补充完整:“对于你中午看到的。”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要命,显然已经超过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乐安然心跳不断加快,耳朵开始泛红。

谢睢问的时候并没有特别想得到答案,也没追问她。

什么答案都不重要,不管乐安然给出的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今晚都势必要操她。

他弯下腰抵住她的额头,声音压得很低。

“要跟我试试吗?”

乐安然张口,哑声问:“试什么。”

她心里清楚这个试是什么意思。

但乐安然不想一句话都不说,这样太落下风了。

腰部被一双大手扣住,她被往前拽着跌跌撞撞进他怀里。

对方熟稔地将舌头伸进口中,勾着舌吮吸。乐安然很快就感到舌尖有点发麻,呜呜咽咽说不出一个字。

伞掉落在地发出的声响被雨声掩盖,她被托着臀抱进屋,耳朵里只有黏腻的接吻声。

大门被关上,空气逐渐升温,昏暗的环境里看不清彼此的脸。

谢睢闭着眼吻了会,见她没抵抗老老实实被他压在墙上后,微微睁开眼看向她。

他不喜欢接吻,也不爱做什么事后安抚。

黏糊地吻在一起,无聊地用舌尖勾缠,半点快感都没有。没意思也没必要,都是奔着性来的,操爽了干喷了,你舒服我舒服就行。不需要贴着对方汗津津的身体,也不需要在操逼的过程中做什么安抚。

他也不太喜欢把那事说成做爱,他只说打炮。

接受的,交换完体检报告就做,不接受就算反正也不缺这一个。喜欢听他说爱,他也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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