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来见你之前可没打产R剂你再怎么吸也没N汁溢出来给你喝
被男人牢牢锁在怀里被迫吃奶坐山观虎斗,处在修罗场中的我,倒也没什么紧张忐忑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我并不害怕失去,也不介意自身被抹上污点吧。
话说,风流渣浪算是我的污点吗?
感觉已经是我们老奚家一脉相承的传统艺能了。
不论是集团旗下的股民,还是持有大部分股份只等集团分红不怎么管集团事务的大股东们。都已经习惯了拥有整个集团话语权的奚家掌权人,是个换情人比换一次性内裤还勤,甚至脚踩多条船的浪荡子。
要失忆前估计就情人无数,如今失忆还玩出婚内出轨的我,或者我那在国外到处浪,每天身边都有不同的年轻热辣女郎陪伴的老父亲,忽然转性变得专一起来,他们反倒会感到不安吧,觉得集团出了什么大事需要我们收心去笼络个好婆家来救急了。
“哥哥我已经大三了,早成年了的。虽然还没步入社会或许有那么些青涩,不如哥哥你情史丰富技巧熟练,但刚刚我第一次伺候的姐姐的时候,姐姐也很舒服呀!是吧?姐姐你说句话啊!”
滕乐并没有第一时间抚平眉眼间升腾的怒气,反倒红了眼眶,咬着唇,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似的可怜巴巴的模样,几步就跑了过来握着我的胳膊就摇晃起来。
“唔……”
虽说他明面上好似是在跟我撒娇,要我站他这边给他撑腰的意思,但我是能感觉到他在暗中使劲想把我从祝席闵怀里给撕下来的。
但怎么说呢,就祝席闵这小子环抱我的姿势,他还真别想把我从对方身上给拽出去,除了晃得我眼晕,让我被奶子堵住的嘴含着打了乳钉的奶头不住蹭弄,给祝席闵这小子带去敏感点被抚弄的快感外,屁用没有。
“嗯唔……小屁孩,别晃了,没见你姐正吃着奶儿的吗?她吃的正爽呢,你别打扰她。”
在我狂翻白眼的逼视中,祝席闵微眯起眼睛清冽的嗓音懒懒的哼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抱着我往旁侧挪了好几步,用胳膊肘阻隔了滕乐继续抓着我的手,冲对方露出抹讥笑,“你还是个雏吧?你该庆幸今天我来的及时,你才只伤个嘴,不然你姐可不是个会怜惜人的,好些天上厕所菊花残满地伤的滋味儿,我可太明白不过了。给你个忠告,最好自己把屁眼扩张个几天再来找你姐开苞会比较好。”
这人真是混不吝的,什么荤话都敢往外放!
我恼怒的又露出利齿狠狠咬了口男人的乳粒,这次倒是尝到了点血腥味,想来是几经磨难终于顶不住,被我牙齿给磨破皮出血了。
男人虽然一声不吭,胸肌却霎时紧绷到梆硬,抬眼看向祝席闵,男人狠狠拧了下眉正好将一双锐利的眸子垂下来看向我。随即他就松了眉头眼里的锐利被漫上来的一层粼粼柔光给遮盖,嘴角又朝上吊了吊,笑容一下子从讥诮无缝切换成了吊儿郎当。
掌着我的后脑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按摩起我的头皮语气有股刻意的松弛道:“做什么这么用力?今天来见你之前可没打产乳剂,你再怎么吸也没奶汁溢出来给你喝。”
操了!
说的像是他还真打过似的,一副有经验的摸样,我失忆前有玩的这么大吗?
见我瞳孔一瞬间震惊的放大,祝席闵发出几声轻笑:“你还真信啊?失忆后的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我更加喜欢了。你要真想看我产奶喝我的奶水,我下次也不是不能打产乳剂给你玩。不过相应的,等价交换,在产乳剂生效期间,你的时间都得属于我怎么样?很公平吧,对你也没损失。”
不怎么样!
知道这小子拿捏了我失忆对以往的经历一片空白,凭着自身对我的熟稔,又在逗我玩,我皱紧了眉,这下直接连着整块嫩生生的乳晕都给咬在了齿尖狠狠的咬磨出了血味。
“嘶——就算失忆了,你这人还是跟以往一样小心眼。吃不得半点亏,逗一下就要把人手指都给咬下来。”
祝席闵梆硬了胸肌,刹那坚韧起来的肌肉群让我牙帮发酸只得松了口,但舌尖无意中挪过时,倒是清晰剐蹭过乳晕一圈深深凹陷下去的牙印。
瞥了眼站在一旁脸色已经十分难看的滕乐,我都忍不住同情他了。
滕乐明显不是祝席闵那个段位的对手。
祝席闵凭着对我一举一动的熟悉以及精准的神态解读,几句话语几个动作就形成了好似只有我们两人,再没有第三人能插入的氛围,活生生的晾着滕乐让对方一败涂地。
再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已经不现实了,修罗场里的两人等级悬殊太大,继续让两人斗,无异于让滕乐单方面难堪受辱。
我原本还扯着对方机车服的手抱住了祝席闵劲窄的腰,这处似乎也是对方的敏感区域,我的手掌一贴上男人的腰肉,祝席闵就浑身一颤,拇指摁住的明显凸出的一块腹肌霎时紧绷梆硬。
他原本抬了头去继续向滕乐投去蔑视不屑目光的脑袋倏的低垂看向了我,应是看懂了我的眼神,他摁着我后脑勺的手松了开去,我得以吐出已经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破皮渗出血丝,遍布晶亮口水与齿痕,看起来万分凄惨的乳尖。
偏头看向了眼巴巴瞅着我的滕乐,我轻叹了口气:“乐乐,你今天先回去吧。”
眼瞅着男生望向我的眸子里光亮一瞬间黯淡了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滕乐到底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他狠狠的瞪了祝席闵一眼,被男人无所谓的眼眸一瞥嘴角勾出隐晦的胜利笑容所刺激,愤怒而屈辱的握紧了双拳,转身走去办公区的偏厅捡了地上的衣服穿上,携带满身的怒火冲冲的一阵风一样从我们身边离开,“嗙!”的一声,将房门给关的震天响。
没管已经退下的败者,我抬眸看向直勾勾盯着我,脸上的表情满是打了胜仗一样兴味的祝席闵,我挣了挣仍旧被男人牢牢紧箍在怀里的身子,冷声说,“现在可以放开我好好聊聊了吗?”
祝席闵挑高了一边眉毛,两只手都搂住了我的腰低头凑近了我,薄红的嘴唇碰着我的嘴角,“你还硬着,一直抵着我的大腿根,真要忍着以这副状态跟我盖着被子纯聊天?话说刚刚把人小男生的嘴角都要爆烂了,竟然还都没射?对方口技这么烂?”
我微偏了头,将他的唇瓣从我的嘴角挪移到了正中堵住了他垃圾话一大堆的嘴,在对方因为这意外而怔愣的刹那,我深吸一口气微蹲扎稳了下盘,双手抱住他的腰一使力,就将这个比我高一个头身高将近一米九的汉子从原地拔起。依着男人百八十斤的体重朝后弯腰,顺着体重带来的自由落体惯性,一个抱摔将祝席闵以一个肩背着地的姿势狼狈的摔到了地上!
“操——”
我从容的直起身子,抬脚将想要爬起来的祝席闵脖颈踩在了高跟鞋底,扼制了他吃痛之下爆出口的脏话。
“喜欢逗我玩?”
用力碾了碾他脆弱的脖颈,在他因窒息的痛苦而双手握住我脚踝在我脚下扭动着半裸的健美肉躯时,我语气森寒的说,“好玩吗?狗崽子。”
“呼唔……”
被我踩住咽喉,祝席闵一时间除了粗重的喘息说不了话,他倒是很快扼制了自身本能的挣扎。
原本冷白的面皮因缺氧而寸寸胀红,额际青筋抽跳。
他明显不好受,却还要冲我露出一抹放浪的笑,好表现的他并不痛苦而是在体验美好的高潮似的。
这狗崽子也是副狗脾气,落了下风也不愿示弱半分,是个硬茬。
皱紧了眉,我也不是真想把人就钉在地上玩什么窒息py,不过是想让祝席闵吃个教训罢了。所以即使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