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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纪荣好,活烂

 

纪荣能找到最便捷的方式撩拨陆恩慈,这几乎像一种只生效于创造者与被创造者之间的天赋。陆恩慈为男人的问题眼神闪躲,支支吾吾。自己此刻的局促真不像二十九岁,她像读大学二年级时那样轻易就能被年长者看穿,只能勉强把问题推回去:“啊……有吗?没有吧。”陆恩慈在心里为这种不成熟感到难堪。二十九岁了,平常人追求的事业有成,儿女双全,她一个也没做到。现在,连自己曾经随便怒写几万字黄文的oc,她也拿捏不了。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陆恩慈!她自己骂自己。纠结了一大堆,可纪荣问过后便不再言语,仿佛根本不在意。男人含着她锁骨处的皮肤吮吸,轻揉与指腹相比,小得有些微不足道的乳尖,同时解开裤口,沉腰埋进去。他做得慢,但力气非常重,少女柔软的臀瓣本来停留在床边,被他一下又一下顶到床面正中。而纪荣也在这个过程里抬膝上床,覆到恩慈身上。他开始离她非常近,在她身上制造快感,让她不断体会高潮的感觉,学习叫床的声音。头发在纪荣解开束绳后,从他颈窝垂下来。他们距离最近、注视彼此晃动的眼睛时,那些发丝会若有似无挠陆恩慈的下巴,让她幻觉纪荣在哄她。“老公……”她不自觉叫纪荣这种甜得发腻的称谓,因死前十年,陆恩慈早已经叫惯了。她当梦女当得太霸道,以至于知道她oc的人一听她叫老公,都知道她指的是纪荣。纪荣眉头微微皱起来。他直起身,维持着干她的姿势,垂眼解衬衫的扣子。“自己夹,”男人声音低哑,语气平静:“腰抬起来,小家伙。这样吞得深点,也不容易肿。”陆恩慈听得面红耳赤,乖乖抬起腰蹭他的鸡巴,反手掩着嘴巴,遮掩自己呻吟里的甜蜜。“嗯…嗯嗯……呜、呜嗯……”纪荣觉得他们只是做恨,可陆恩慈真觉得在做爱。她不喜欢他霸道冷漠的性格,又难以启齿地享受。况且怎么可能不享受……纸片人成真,好难实现的奢望。她作为梦女,单恋他已经成为一种本能,无数次叫他老公的时间里,陆恩慈早就在潜意识中预设,他不喜欢她。她通过老公二字强行建立与纪荣的私人关系,仿佛这一声“老公”出口,他们就亲密无间。“叫得好媚……小湿猫,天天这么叫,怎么好的起来?”纪荣很轻地啧了声,带点嗤笑的意味。他脱掉衬衫,再度俯身下来,胸肌上有轻微的薄汗,闻得到淡淡的木质香水气味。“呃…”他低低呻吟一声:“那开始了?我尽量轻一些。”陆恩慈夹他虽然殷勤,可对于欲求不满的男人来说,还是几乎等于隔靴搔痒。于是他开始撞她,说着要轻,力气却根本像捅。几次下来,陆恩慈就精疲力尽。她仰头看着纪荣的脸,试图在他操她的时候,吻他的唇角与面中。她一直渴望第一晚舌吻的亲密感,可除了那天,纪荣再也没亲过她。陆恩慈微微撑起身体,努力靠近他。她有点恍惚,只想着要亲他,被纪荣操坏也不要紧,跟老公接吻,才是最最万分紧要的事。纪荣也在看她,他撞得狠极了,脸绷着,看起来很凶。恩慈不自觉吞咽口水,即将亲到他的前一秒,纪荣却突然以一个自然的动作避开了。陆恩慈有些难堪。她不肯默默躺回去,就这样停在原地僵持,勾着纪荣脖颈细声呻吟,只是嗓音中的哭腔越来越明显。昨天他们吵架是为纪荣囚禁她的事,陆恩慈骂他强奸犯死变态,纪荣也许还在气头上,不肯吻她,也很正常。陆恩慈感觉到,自己的心态真不像刚穿越时那么健康了。她总是无端地自我怜悯,哀怨地渴望纪荣呵护她,把自己放在等待的下位。比如此刻,她自己不愿意服软,又渴望纪荣给她个台阶下,比如低下头,敷衍地亲一亲她的额头。“他妈的我真的不想做了。”她突然说,很平静地崩溃了。“你活真烂。”陆恩慈平静地骂他,同时平静地挨操。“你冷着脸发情的样子就像我以前养的公狗拿头撞院子栏杆。隔壁的母狗体型上比它小一倍,它还要冲出去上她。”她又补充。

这几句说完,陆恩慈爽了。一是她骂得很爽,二是纪荣停了下来,她这样慢慢地夹吸肉棒,很舒服。“我发情?”纪荣冷冷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意淫我的时候,不就是在想象我发情的样子吗?”纪荣强硬地按住她反抗的胳膊,把人反扣在怀里后入。“我温柔些,严厉些,此刻性交的本质都不会变——你用身体偿还代价而已。”“至于你那副想接吻的样子……”他嗤了一声,起身下床,把陆恩慈捞进怀里,大步来到卫生间。盥洗台的台面有些凉,陆恩慈被迫跪在上面,瑟缩了一下,感到不安。长指扣住她的下巴上抬,炙热的吻落下来,舌尖随即侵入,阴茎上裹着避孕套,猛地撞进来,发出唧唧的被润滑的声音。纪荣的舌吻也如同性交。陆恩慈很快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纪荣退开时,看她一副像是坏掉的表情,抬腿压住她,整个人在她屁股上骑。“你自己看,就这样。”纪荣掐着她的脸,指腹摩挲颊肉。镜中的少女关节泛红,胸口一对奶子被撞得直晃。乳尖被男人吸得红红的,很模糊地突在乳肉上。因为腰压下去,屁股挨操的样子格外清晰。陆恩慈羞耻地看着,张口欲咬纪荣的手指,被他小惩大诫扇了一下。脸上泛起热意,微妙的快感像是从骨头里泛起来,陆恩慈不住颤抖,几乎立刻就要到了。她不堪被纪荣发现,可男人早就察觉,顺着内壁顶了顶宫口,一副威胁她的架势。“唔……你看清楚了,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那副要男人疼爱的表情。”纪荣的视线落在镜中她的脸上,声音暗昧喑哑:“我们此刻相比,你觉得更像是谁在发情?”他冷静地低声说了两个字,形容她的穴。因为太淫秽,陆恩慈眼里都泛起水光。医生的药立竿见影,今晚纪荣目前为止只射了一次,她却觉得似乎没前几天那么虚弱。但同时,心跳得咚咚响,陆恩慈感到了极度的不安全。这种预感在纪荣重新撞进来时得到了验证。马捷报第二天是黑着脸走出房间的。“我不是说了正常的……正常范围吗?”他把今天的诊疗记录放在纪荣面前:“一夜回到解放前,你自己看看吧。”纪荣昨晚直接住在这里,清晨自身后把陆恩慈干醒。女孩子刚睡醒反应不过来,就抓着床沿被操得又哭又叫还喷了一被子。于是陆恩慈又发烧了。“她身体有这么差?”纪荣面无表情,道:“我不觉得超过了正常的范围,这种事不都是这样。”马捷报大动肝火:“哪样?我不是妇科医生,你这样下去,她就必须送医院了。到时候你去病床上和她做吧纪荣你这个禽兽!”纪荣静了一会儿,问他:“正常是指?”马捷报绞尽脑汁形容自己的意思。“温柔一点吧,她新出现的伤口和问题,如果不挣扎,很大程度上就不会有。”纪荣听懂了好友的暗示。他的意思好像是自己活不好,做爱时把女孩子弄得很干,导致小穴肿胀,身体机能受不了而高烧。可是陆恩慈其实很湿。她可以一边骂他变态色情狂,一边绞着他把他往深处拖,被干得黏黏糊糊地用最里面那张嘴吮吸马眼。一晚上床单就被她浇得湿透,手掌附上去,甚至会被轻微地吸黏。小荡妇一个。纪荣抿了下唇,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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