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谁弄的?(H) 5 9w t .co m
和接吻的感觉很像,对象换成了少女粉嫩的穴,比上边的小嘴更娇。
“宝宝……”
模拟着接吻,郁项用牙齿细细地磨着纪还的阴蒂。
快感过剩地绽开,她很快被舔得腰软,身体的重量尽数压在他的身上。
“呜……”
纪还爽得失语,“好舒服……哥哥……”
明明是她在强迫,她硬是生出几分被强迫的怪异感。
软若无骨地身体紧贴着车身内壁,才勉强撑着自己,没滑下去。
终于听到他心心念念的“哥哥”,郁项轻咬住她的阴蒂,用唇舌抵住,听到她“咿咿呀呀”地叫,笑着松开,舌头极快地刺入潮湿温热的甬道。夲伩首髮站:y u zhaiwu h x yz
纪还快被他搞疯,“不要……不要用舌头操那里……呜嗯……”
成年人的世界,话留几分余地。
……不要,顺应规则,能被曲解成要。
她要,他就给。
郁项拼命地往里戳刺,舌尖滚过外圈的软肉,退出,像他上次用鸡巴操她的穴,再次进入。
被捆绑的双手艰难地固定着她的大腿,不让很有想法的小朋友四下逃窜。
越操越快。
“哥……哥哥……”纪还的嗓音,都展示出娇媚的尾颤。
粉穴迎合着他的舌头绞弄。
身体全凭本能行动,想要更多……想要高潮。
“啊……”
纪还压着郁项的脸,坐得更深。
小穴被湿热的唇舌侍奉,四处延伸的快感,跟前几次直来直往地操干不同。
……舒服得快要融成一滩水。
“哥哥……哥哥舔得宝宝好舒服……好舒服……要融化了……哥哥……想去……啊——!”
她终于攀升到顶峰,大股的汁液喷湿了郁项的一整张脸。
过剩的水液很难被完全吃掉,他呛咳了一下,少女甜腻的气味浓重地标记了所有感官。
郁项偏头,伸舌舔去脸上的淫水。
被捆绑的手,行动得艰难。
被绑了两回,他多了许多心得、慢慢慢慢能接受小朋友无处释放的支配欲。
勉强拉着她的大腿,向下拖拽。
喉结、胸口、腹肌,拖出长长的水痕。
身上都是她的气味,令人着迷。
郁项轻笑,“哥哥全身……都被宝宝用骚水标记了。”
纪还还没缓过,又被重重地插入。甬道层迭,他舒服地喟叹。
“好会夹,宝宝……喜不喜欢被哥哥操?”
字面上的“亲密无间”,她伏在他的胸口,听着过分加速的心跳。
“啪”地打上郁项的胸肌,纪还撑着他的腹肌勉强起身,“搞清楚……现在是我在上面。”
“好……”他改口,“喜不喜欢操哥哥?”
彻底躺平,被绑着的双手托着她的腰,任由小朋友,在自己身上作乱。
“也没有那么喜欢。”
纪还是一种有原则的生物。她可以主动骚,但凡对面骚过她,大小姐瞬间变身羞涩小女生。
现在是羞涩模式,谁让她感应到郁项的尺度,比她想象中的……更没尺度。
羞涩地闭嘴不鸟他,开始新一轮放置py。
“……嘴可真硬,宝宝。”
二十八年才开的情窍,一发不可收拾。
郁项看纪还怎么看怎么顺眼,只是简单地盯着某位大小姐的脸,都能生出很多……趣味。
哪哪都可爱。
纪还身上的毛衣裙,显得赘余。
哥哥桑的手变成捆绑py的一环,大小姐只能自己脱。
她骑着男人的粗屌,主动摇着屁股,掌控一切。
相连的性器又溢出很多滑液,来回起伏,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身下的男人,呼吸慢慢变沉。眷恋的表情又一次在他脸上浮现。
感受到她迟缓了许多的动作,郁项膝盖微曲,左手收拢,紧握着她的腰上软肉。
“休息一会。”他笑,“让我来动。”
纪还:“……你没安好心。”
事实证明,她对郁项很了解。
人架得有些高度,他身体下撤,拉出一小节肉棒。
还没想“感觉他这么搞,下一步就是由着重力坐下去”,纪还就被重力带来的快感支配。
龟头狠狠撞过花心,眼前泛起了熟悉的白光。
她“啊——”地娇吟一声,重新被他操软了腰。趴在郁项的身上,眼泪汪汪地看他。
“宝宝喜欢这样的。”他又顶了两下,肉棒被夹得狂跳。
眼看着不可一世的大小姐,爽得小嘴下撇,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不喜欢……好深……”
郁项舔干她眼角的泪,又猛捣十几下,让人闭嘴,“不喜欢还那么湿……眼角都湿了,宝宝。”
交合的身体,密不可分。身下的软穴比纪还上面的嘴诚实,紧咬着男根不放。
“说点好听的。”他开出条件,“哥哥慢下来让你爽得久一点。”
“……天生嘴巴就硬,好听不了半点。”纪还扭头,羞涩的人设非常持久。
郁项找着她的嘴亲,没亲到。
纪还偏着头躲,他往哪亲,她往另一个方向偏。
纠纠缠缠。
不得已,郁项低头亲她的胸口,嘴唇还没碰上白皙的乳肉。倏然看清交错的、青紫色、已经在她身上度过了一段时间的,吻痕。
“——谁弄的?”
很多问题没有必要。
假设只有一两个吻痕,郁项能骗自己,这是她闹着玩自己掐的。
多而散的痕迹密布,他骗不了自己……但如果她愿意找借口哄他。郁项想,他大概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么让她糊弄过去。
怀着几分期待,他边用力顶撞,边亲着她的脸颊,声音黯哑,“宝宝,告诉哥哥、谁弄的?”
纪还依旧羞涩,逃避可耻但却有用。
得不到答案,郁项只能用最笨的方法,调整角度,一次又一次贯穿花心。穴内的褶皱都快被他操平,那张磨人的小嘴透不出半个名字。
只剩娇媚的呻吟,无法抑制的生理反馈。
纪还不想,深而重的抽插撬不开她的嘴。
“……小坏蛋。”
他拿她没有一点办法,阴痉退了大半,转而在浅处的褶皱磨。
新的吻痕浮上胸口,郁项吸出一个心形。
被他轻操很多下,身体深层的空虚馋得纪还松动了几分,“哥哥……要哥哥、用力……唔、深一点……”
“告诉我是谁。”
他向深处探去,狠狠地碾过饥渴的软肉,再次退了出来,周游在穴口,偶尔拔出,龟头的凹陷滑过阴蒂。
她是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深陷情欲的人毫无理智可言,理智的弦断在当下,被玩的快乐高于一切。
狗东西坏得要命,咬着她的耳根重复问题,“是谁?”
纪还没辙,眼泪汪汪地把弟弟桑卖了个彻底,“郁……呜呜呜呜、想要哥哥操狠一点……哥哥……”
胸口发酸,郁项继续问,“……做过几次?”
“好难受……哥哥……”
想做的瘾上来了,纪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