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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日夜不辍露B不停

 

周明明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靠着化灵水硬堆,一次就得到了两只可遇不可求的仙猞猁。

这是什么?

这就是他妈的命运。

什么叫做——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什么叫做——祖坟十八代冒青烟?

什么叫做——被雷劈了都能中头奖?

这他妈就是!

小明哥飘了,他觉得达尔文不能办的事,他给办成了,真是老牛逼了。

这事要是搁在上辈子,他就算把达尔文养显灵了,那猫也不能飞起四条腿从地上飘过来。

秘诀是什么?

一句话,贵在坚持。

就坚持用化灵水,灌废丹,不换配方就搞凡兽!

才成了两只仙猞猁,他能改变什么?

他能改变他妈的命运啊!

自以为开了窍的小明哥,日夜不辍,露逼不停,从古镜间收割了好几波淫荡值,找系统兑了3瓶化灵水,准备把身下的两只蜥蜴也变成灵兽。

法地硬搓了好几下,又捏又揉,奶子上面立刻出现了一个个血手印。

周明明那根萎靡已久的鸡巴更是被刺激得雄起,怒吼着想要顶穿甘白真的掌心。

“操他妈的,师弟,你看你摸个奶子就这么骚?鸡巴这么硬,平时是不是就喜欢一手摸奶一手摸鸡?”

甘白真断定周明明独处时就自己玩过自己。他妈的,他玩他自己,有问过他甘白真吗?

这小逼和奶子,还有这胸毛,哪一样不属于他甘白真?上次操他逼的时候,就觉得这骚货水多,要不是有那层处女摸,他简直怀疑这逼是不是被捅惯了得,要不怎么就能按着他鸡巴套子的形状长。

骚货虽是个男人,却有一张女逼,和他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周明明假装被刺伤了自尊心,扭屁股蹬腿就是想在甘白真的腹肌上多蹭两下。

古镜间从甘白真上手揉奶子后,就没消停过。

【吾等可以为明明道友作证,露逼揉奶其实都有!】

【明明道友的奶子,我也想一亲芳泽。】

【有那么软吗?我不信。要明明道友亲手给我摸一下。】

【少年不识愁知味,误把胸小当做宝。】

【还干不干了?老娘裤子都脱了,就让我看这个?】

……

筑基入镜的效果毋容置疑。

那打赏的灵石掷下去,简直如同流水般哗哗而来。

更何况周明明和甘白真这两人,一帅一壮,视觉效果翻倍。

这才起了个头,还没上正餐,各色神念起伏就已近百!

“看你那么饥渴,我就老实告诉你,我他妈看上你了。你的人、你的逼我都要。”

甘白真把两半屁股并拢在一起,两块肉紧紧夹着中间的小屁眼。那小洞羞涩地贴合着,他用指腹不要脸地往洞口摸了摸。

“不行……我他妈还是处男。不搞这个。”时隔四十年,小明哥再次被脱肛的恐惧支配。

“你他妈连苞都是我开的,装什么处。想被我狠狠地操屁眼就直说。今天就让你体会一下走旱道的快乐。”

甘白真说完,就把周明明翻过来,两块屁股如两座巍峨的雪峰,守护着小明哥纯洁的屁眼。

甘白真凑近了细看,发觉这屁股沟子里也不长毛,兴奋的同时隐隐有一股不知名的失落。他低下头开始像疯狗一样贴在周明明的屁眼上“吸溜”。

“窝巢。”

宽大的舌苔兜住小屁眼,来回摩擦,就是有痔疮都能给他“吸溜”没了。

周明明发出一声灵魂深处的悲鸣。

这不是痛苦的哀嚎,而是他舒服的想放飞自我,舔屁眼的感觉就像给他的肠子做眼保健操。

一舔一吸,什么屎尿屁的烦恼都没有

只是被小弄了几下,周明明的屁股就开始发抖。

吸得好,吸得妙,吸得他的肠道呱呱叫。

“别发骚!就舔了这么几下,屁眼还没给你舔开。你要觉得舒服,以后老子给你舔屁眼,让你屁股比发酵的大白馒头还美。”

妈的,周明明终于相信甘白真对他很可能是真爱。

就冲他吸溜屁眼的敬业程度,就能看出他对小明哥爱的那有多深。

没错,在小明哥的心里,能毫无芥蒂地舔他的屁眼吃他的屎,那绝对是掏心掏肺的真爱。

比他的24k黄金马桶还真。

可他这满腔的真情,注定要错付了。

周明明此生只求长生,操屁股只是为了淫荡值不得已而为之。

他不理解小明哥的淫荡,自以为他对他也是有感情的。

有个屁的感情哟!都是吵架留下的隔夜仇。

周明明的屁眼很浅,甘白真的舌头很长,再用上小范围凝固术,屁眼暂时丧失了伸缩的弹性,

毫无防备地敞开口子,任甘白真的口舌入侵。

他的手扣进周明明的屁眼的深处,却找不到那个能让小明哥高潮不止的爽点。

他只能顺着肛肠继续往肠子里面舔。

要是周明明的屁股再大一点,就能把甘白真闷死了。

“有病就去治病……为什么要扒我的肠子……草……放开我……我他妈和你拼了……”

小明哥的挣扎是无力的,他突然想起那个谁,不是曾经说过“通过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窝了个娘哩,他现在多少能对这句话,有点感同身受。

通向男人灵魂的通道,何尝不是屁眼呢?

如果不是屁眼,骂了隔壁的,也有可能是肠子。

总之,这两个当中必定有一个,不然他的心不会如此拧巴,就像拧了一半但又没来得及完全拧上的螺丝钉。

肠子的苦有谁能知道,被甘白真像嗦螺蛳一样嗦进嘴里的肠肉内壁。在用生命说不,周明明干燥的大便被嗦得跃跃欲试,但他还是以非人的毅力忍住了。

小明哥的脸涨得通红,这不是羞涩,而是给憋得。

但甘白真的嘴吸力强劲,就连上辈子的虹吸式抽水马桶和他比起来,也只能甘拜下风。

周明明悲哀的发现,尽管他的叽叽还是干燥的,但他的肠子已经不受控制地被吸出汁水了。

此情此景,他不由得想起上辈子去南方扩展版图时,吃得那碗小螺蛳。刚出锅时,也是鲜香扑鼻,清爽脆嫩。

当地人吃的时候,就是捻起螺蛳,把住螺口,送到嘴里一唆,螺蛳肉就吸溜进了嘴里,手里只留下空空的螺壳。

彼时彼刻,此时此刻,是何等相似。

只不过螺蛳变成了小明哥的肠子,在一声又一声的“吸溜”声中,小明哥的肠液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舒服,再给大哥舔深一点。”周明明销魂的声音中加载了几分娇,显然他自己也觉得这屁眼扩得挺舒服。

这甘白真,还真别说,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瞧他这屁眼嗦得多么到位,要是搁上辈子,小明哥还是大哥的时候,少说都要给他再加五个钟,遇到心情好的时候,直接包夜,连人带舌头打包带走。

这等敬业的技师哪里找?不他妈比大熊猫还珍惜千万倍。

周明明的肠子这辈子都没有被舌头如此抚慰过。他的屁眼是空虚的,肠道是寂寞的,整个人光溜得发冷。别看他的肠汁流得欢,也可能是中午吃坏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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