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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孩子

 

“不太好吧,”花时咽了口口水,有点心虚地瞟了一眼病人,“你还没完全好呢……下、下次吧?”

病人盯着伸进自己病号服领口摸来摸去的不老实的手,无奈地问道:“这就是只许你爽,不许我吃一口的理由?”

“你你你别乱说啊,什么爽,没有的事……”

其实有点。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一直在病床上狠狠吃补品,雪长夏摸起来一点不像消瘦的病人,反倒有点绵软起来的意思,加上本来就白皙,越发像只冰镇雪媚娘了。

有关美食的想象让花时又咽了口口水,依依不舍地抽出被捂得暖和的手,轻轻拨开雪长夏长得有点长的刘海,吻了吻他的眼睛——本来只是想吻一下的,但是真的触到对方的皮肤、感受到眼球轻微的颤动,花时迅速地动摇了,顺着雪长夏抬起的下颔,将这个吻磕磕绊绊地转移到嘴唇上。

“唔……”

雪长夏轻轻地呜咽着,握住了摩挲他脸颊的手,两个人安静地分享着病房里的片刻独处时光,温暖的,静谧的……

“就一会儿……不做到底也行,”他的嗓音有种隐忍的味道,“……我想你了,花时。”

犯规啊……

如果能当上海隅会的大官,花时一定要立法禁止雪长夏用这种要人命的嗓音诱惑人风清洛:跟你说过几次了海隅会不管立法!,他简直不敢和雪长夏对视,即使他很清楚自己面红耳赤的样子一定被雪长夏完全看清楚了。

雪长夏好像轻笑了一声。

要命。

即使做出了违背医嘱的决定,真的掀开被子的时候,花时还是产生了一点背德的紧张感,特别是看到薄被下的是穿着病号服的身体,做坏事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怕什么,我不听医生话的时候多了。这还能比偷电脑更难应付过去么。”

话是这么说,雪长夏解扣子的手指也有点打架,好一会才把上衣的纽扣都解开了,顿了顿,推开两边衣摆时,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了一点可疑的绯红色。

背德,性感,诱惑,这些词从来没出现在老实巴交的花时的人生中,此刻却如此清晰地在一个不应该与此有什么关联的人身上得到了具现化,花时红着脸,指尖在雪长夏的长裤边沿游移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探了进去,引起雪长夏一声轻轻的叹息。

真的要做了……不能回头了……

理智跟着布料一点点往下剥,直到暴露出关键的性器官。花时喉咙紧了紧,晕乎乎地低下头,无师自通地咬住内裤边沿往下褪,舔了口已经抬头的阳物。

好像上次也是这样,雪长夏忍不住捧住了花时的后脑勺,在分身被湿润的口腔包裹时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上一次的情形,正在舔分身的人也还是像上一次那样,露出那种像在舔冰激凌而已的天真的表情——但是不对,不一样了,雪长夏被吸得没忍住叫了一声,脊背因为快感一下又一下绷紧,这可比上一次难捱多了,他想。

雪长夏抚摸着花时的头发和后颈,尽可能缓着劲儿往喉咙里捅,花时天真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粘稠?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是带了一点明知故犯的熟成味道,顺从地把自己的东西咽得更深。小幅度顶着喉咙草的时候,花时随着顶撞的节奏小声呜咽着,脸颊上的红晕散不下去。

“……你起来,我快要……”

“呜呜……”

花时模糊地应着,反而更努力地收缩着喉咙;脑后的手也没有松开,让他知道并不是只有自己想顺着这个气氛把坏事做到底。花时半闭着眼睛,晕晕乎乎地接下喉咙口爆出来的黏糊糊的液体,花了点时间一点点咽下去。

好难吃……

喉咙口撑得难受,花时盘算着总得等雪长夏出了院再讨回来,但是一抬头,被口交的人倚在被褥里颤抖起伏着,似乎因为快感的冲击也有点茫然。

原谅了!花时一秒做出决定。

“你还咳咳……呃……”

“……我没事。”雪长夏说话还有点颤,好在他十分体贴地没有点出花时一开口就呛住的蠢样。

“……那,我、我继续了?”

“都这样了,哪有不继续的道理……”

雪长夏嘟哝着,往病床里挪了挪,腾出一点让花时能爬上来的空间。花时摸着他的腰,爬上床的同时,顺势把人翻成侧躺的样子,动作太顺利了有种就应这样上床的淫秽错觉。臀缝里凉了凉,黏糊糊的,雪长夏没问花时在用什么润滑,反正不像床头柜上的那杯水。

“……嗯……”

肉棒顶进来还是很疼,特别是刚刚才射过,不应期的身体吃不消这么明显的入侵,雪长夏垂着头哀叫了一声,随即意识到在医院里得小心些,只能狼狈地埋进枕头里模糊地喘了几下。

好色哦……

肉棒一次次往里顶,雪长夏的呻吟埋在枕头里,就更显得摩擦的声音十分明显。简单润滑过的入口稍微带着点湿,内里还是很干涩,干一下就紧张得缩紧了,连带着大腿和腰腹的肌肉也绷紧,显出点脆弱的意思来。真的没事吗……花时犹豫着放缓了动作,雪长夏似乎也缓了会才回过神,小声催促道:“快点……”

“但是……”

“……你想拖到被护士发现吗。”

这倒也是,但更重要的是,雪长夏压低嗓音说“快点”的样子真的太要命了。花时笨拙地学着加快速度,在雪长夏似乎疼得吃不消的时候慢下来,来回了几个回合后慢慢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两个人都舒服的频率,甜腻的感觉从摩擦的动作里逐渐堆积起来,肉道也被干得湿了。

“嗯……嗯……花时……”

雪长夏的叫声也带上了一点情欲的味道,如果不是努力用枕头挡住,诱人的声音怕是马上就要传得外面走动的人都来听墙角了。花时咬着嘴唇,心头突突跳着,想听清每一声呻吟,听清每一声满足的喟叹,听清每一声迷茫的“花时”。

金色的发丝随着顶弄来回晃动着,露出被快感冲击得失焦的、同样金色的眼睛,融成一片湿润黏腻的美丽金色。花时有点出神地盯着雪长夏的侧脸,下身不知不觉已经顶得很深,每一下磨蹭都会让漂亮的侧脸更柔软一点。

想吻一吻这张脸,可是自己比雪长夏矮一点,努力低下头也够不着。花时有点委屈地亲着雪长夏的肩胛骨,感觉到雪长夏的身子又紧了紧:“……你要射了?”

“呜呜……快了……”

“……别弄在外面。”

“哦哦好……啊?你说啥?”花时愣了愣,被雪长夏的话撩得下身又一热,罪魁祸首努力地从枕头里抬起头,脸上不知是被闷久了还是太兴奋,全红透了:

“你弄到床单被子上的话要怎么弄干净……射里面。”

好有道理。是说,这不能忍吧?

花时一样红透了脸,掐住雪长夏的腰用力凿了两下。完全露出来的漂亮的脸一瞬间失神了一下,克制不住地拔高了呻吟的音调。

“喜欢……长夏,喜欢……”

被射入的瞬间,雪长夏吃不消地哭叫了几声,被抬起来的腿条件反射般抽动了两下,随后泄了力似的垂了下去。花时几乎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近乎痴迷地抱紧了他,本能地找到了让精液射得更深的姿势,又热又湿的余韵让雪长夏一阵一阵地轻颤着。

前面还没有完全硬起来,意识到自己相当于只用后面被操得高潮了一次,雪长夏舔了舔嘴唇,一种做了坏事的刺激感和满足感盖过了分身的不适,有点回味无穷的意思。

被带坏的傻瓜还傻乎乎地抱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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