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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金矜靠坐在浴池边缘,祁渊倚在他的怀里,温热的水流浸透了每一寸肌肤,缓解着两个人激情之后身体上的疲惫。

金矜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祁渊的黑色短发间穿梭,像是在爱抚一只撒娇的猫儿。

祁渊闭着眼睛,毛茸茸的脑袋无意识地蹭了蹭金矜的手心。

感受到祁渊的心不在焉,金矜疑惑道,“阿渊,你还在害怕会伤到哥哥吗?”

“不、不怕了。”祁渊摇了摇头,转过身跪在金矜的两腿之间,眼睛亮晶晶的,羞怯道,“刚刚哥哥操我的时候,反应和我一样嗯也会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傻瓜”金矜温柔地亲了亲祁渊的眼皮,戏谑道,“既然如此,阿渊现在要不要上哥哥呀?”

听闻此话,祁渊的性器迅速地硬挺起来,“可、可以嘛?”

金矜的美眸里闪过狡黠的光,摇头道,“不可以哦。”

“噢”祁渊失落地低下头。

“弟弟今晚已经射了很多次了,射太多对身体不好的。”金矜的眼眸中泛着盈盈的笑意,他抬手环住祁渊的脖颈,将嘴唇凑到祁渊的耳边,暧昧道,“不过,哥哥可以让弟弟把性器放在哥哥的小穴里放一整晚,好不好?”

“真的、真的可以嘛?”祁渊的眼睛亮得惊人。

“我一向说话算话。”金矜嘟起嘴巴哼了哼,理直气壮道,“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床单都被你弄脏了,还不赶快去换?”

祁渊傻笑起来,“遵命,我的老板大人~”

“打住打住!”金矜佯装嫌弃,“这都是跟谁学的,怎么油腔滑调的?”

“哥哥不喜欢这个称呼么?那我叫哥哥老公,好不好?”

金矜的耳根一热,突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眨了眨眼,余光瞥见祁渊红通通的耳朵,福至心灵,反问道,“阿渊,你是不是,希望我也叫你老公呀?”

“唔呃可以嘛?”祁渊摸了摸鼻子,变得有些忸怩。

金矜歪了歪头,张开手臂,示意祁渊把自己抱出浴池。

祁渊连忙俯下身把金矜抱起来,让对方踩在自己的脚背上,拿起浴巾帮人擦着身上的水珠。

金矜眯着眼睛享受着来自祁渊的周到贴心的服务,微微一笑,一字一顿,声音轻柔却极为清晰,“老、公~”

祁渊的肢体僵硬了一瞬,再次抬起头看向金矜的时候,泪痕已经是蔓延了整张俊脸,他用力地勒住金矜那精瘦有力的腰肢,磕磕绊绊的,啜泣道,“哥哥,你、你对我呜呜呜你对我实在是、实在是太好太好了呜呜呜呜呜”

“刚刚还说我坏,现在又说我好。”金矜有些无奈,抬起手帮祁渊擦眼泪,故意逗人开心,“这么大个人了,啧啧啧,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羞不羞呀?”

“哼,在哥哥面前,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呢?”祁渊用脸蛋儿去蹭金矜的侧脸,娇蛮地嘟囔道。

“哟,阿渊,你成长了。”

“都是哥哥教得好嘛”

钟铃把暗金色镶边、主体大红色的请柬递到金矜手边,揶揄道,“瞧你这春风满面的样子,你和祁渊的性生活,应该是已经恢复和谐了吧?”

金矜撇撇嘴,伸手接过请柬,打开看了一眼,反驳道,“你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是一副被滋润过度的样子么?”

钟铃收敛了笑意,随意道,“钱超铎不过是一根人形按摩棒罢了。”

金矜怔愣地张了张嘴巴,晃了晃手中的请柬,讷讷道,“那你和他的订婚宴?”

钟铃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疲惫道,“老金,你知道的,像我们这样的家族出来的孩子,都是要去联姻的。因为联姻可以使我们各自家族的富贵地位更加稳固。越是大的家族,越是看重血脉子嗣,可我偏偏是个生育能力低下的beta,除了钱超铎,我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用生不如用熟,不论如何,钱超铎的性能力还是让我满意的,与其选择一个陌生人,有可能守半辈子活寡,倒不如选择一个熟悉的,至少我了解他,心里有底。”

钟铃和金矜能够成为知己好友,自然是有相似之处的。

金矜点点头,沉声道,“既然如此,你和他注册结婚之事宜早不宜迟。趁他现在对你的爱意正浓,又心怀愧疚之情,让他签署一份对你有利的婚前协议,即使以后他真的背叛了你们的婚姻,至少能够保证你的财产不受损失。他的愧疚之心,一定会让他在婚前协议里,对你多加补偿的。”

“谢谢你,老金。”钟铃握住金矜的手腕,真诚地感谢金矜一心为他着想。

金矜笑着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谢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嘛!我唔”

话说到一半,金矜突然从椅子上滑落,身子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十分痛苦。

钟铃吓了一跳,连忙蹲下来想把金矜抱起来,“老金,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好热腺体好疼”

“糟了,是发情期!”钟铃暗道不妙,他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然而侧耳细听,走廊里吵闹起来了,来医院看病的alpha,无一例外,都已经被金矜那无孔不入的强大信息素强制勾出了易感期,引起了一定规模的骚乱。

钟铃先给金矜打了一支抑制药剂,以求可以暂时压制一下金矜的信息素,“老金,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安排救护车送你去警远别墅。”

“开快点!再开快点!”

救护车上,金矜已然神智不清,纵然钟铃是一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看到金矜的那副勾人的媚态,仍旧是忍不住一阵心神摇曳。

“钟医生,催眠舱失效了,金先生的情况很不好。”

钟铃听着助手的话,心脏骤然从山顶沉到了山谷底端。

以往金矜发情期,都是在充斥着高浓度的oga抑制剂的隔绝信息素蔓延的催眠舱里,在昏迷中度过的。

“不要慌,我已经想到办法了。”钟铃拿出手机拨打电话,等待电话接通的间隙,安排道,“小王,你去准备一支最高浓度的alpha专用的抑制剂。”

“阿铃!”

听着对方兴高采烈的声音,钟铃拿着手机的手掌颤抖了一下,他干咳一声,沉声道,“钱超铎,我需要你的帮助。”

钟铃让钱超铎以最快的速度把祁渊秘密地带到警苑别墅来。

催眠舱从外部来看,是一个标准的胶囊,其实内部的空间很大,该有的设施应有尽有。

祁渊和钱超铎两人赶到,钟铃对他们点头示意,让他们稍等片刻。自己则是去安排工作人员离开现场。

清场完成之后,钟铃没有功夫搭理钱超铎,他不由分说地给祁渊打了一针高浓度的alpha抑制剂。

祁渊疼得差点没直接晕死过去,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

抑制剂是用在易感期和发情期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用来麻醉极度兴奋的神经的。信息素正常水平状态下,使用抑制剂,会让使用者感觉昏昏沉沉的,有些人会非常痛苦。

钟铃望着祁渊痛苦的表情,满含歉意,轻声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关于金矜发情期的话吧?事急从权,给你打抑制剂是为你好。这是唯一一张从外面打开催眠舱的识别卡,一会儿我和钱超铎离开这间房间之后,你再打开舱门…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或许是因为之前的发情期被压抑了太久太狠,金矜这次的发情期来势汹汹,非常强劲,各种药物已经对金矜失去了作用。祁渊,只有你能够帮金矜顺利度过发情期了。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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