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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不忍

 

/不忍

他的眼睫俯下来,唇贴上她的阴苞。

此时,月光切割暗色房间,影子在墙上游翕。

江漫埋在她双腿间,舌舔着,轻柔又用力,每一点动作都掺杂着难受的愤怒。

路柔似能感觉,但浑浑噩噩,如身在雾中,本能地轻哼一声。

听见这声音,江漫顿了一下,似乎清醒了自己正在做不该的事。

他无法讲清,有时那么排斥,想离得远远的;有时又极度渴望,恨不得揉进骨血,用疯狂的筋肉绞撞来表达这种情与欲。

男性的唇再次贴上,舌尖轻佻,在穴口舔舐,他的鼻腔嗅到沐浴的清香,更引着他。液体无味,他咽下。她的毛色淡,绒毛细软,软嫩的阴唇像剥皮的无花果,他从上往下地舔吮。阴肉渐渐透出血粉色。

嗯…

她含糊地轻嘤一声。

他起身,目光柔软,下手摸到她脸上的表情。

路柔梦到一个男人捏住了她的大腿,慢慢咬她的大腿间,似真似假。她缓缓苏醒,下体的感觉越发真实。

嗯?江漫?

怎么会…

他一向是个传统的人,她给他口他都嫌脏,后来就再也没让她碰过。直至她看到江漫抬起头,优雅地擦唇,脸凑近她的眼睛上方。

他的唇红润,嘴下的痣有点艳。

“醒了?”

“嗯…”她半梦半醒。

“抱歉,弄醒你了。”

“嗯?”她揉揉眼。

慢慢地,阵阵酥痒从阴道内传上来,她的身体背叛着她。

“我拿了那单,你还没回我。”他开口。

她才猛地清醒了,支起上身,皱着眉。“我开玩笑的你也信?”

江漫沉默地把眼皮垂了一半,眸光有点暗。

抬眼时,他说,骗我啊。

路柔脸上的阴影顿时消失,双腿被他倏地掰得屈膝大张,阴部传来他潮热的呼吸。

阴蒂突然被含住,先是轻咬,后用力咀吸,以男人的力度,每一寸肉被舔咬后,有酥麻的爽感。她压住一股一股的生理快感,用腿夹紧他的头,推他、骂他,用脚踢他的肩。

很快,两隻脚腕被他抓在手中,膝盖被压到肩上。

他将她的身体抬升,双手固住她的腰,直至她的膝盖夹着头。路柔更清楚地看到他是怎么舔尽她,全身顿时飘红。

男性柔软的舌头灵活地游动,侵略十足,食指又伸进洞口,抽动,动作又慢又用力,更像是一种復仇。

路柔刚醒的身体无力,衣服被掀到胸上,他力气大到无法挣脱,瞟眼间,才看到乳房上淡红的指印,以及牙印。

她大骂:“江漫,你滚!”

脚趾倏地收紧,被他这样对待,她的液体流得越来越多,舔吸得她小腹一阵阵地抽动,穴口一张一张。路柔隻好乱晃自己,不愿他得逞,一边骂他。

却生理舒服到让人想哭,她咬着齿,强抑住欲望。

突然,她软软地对他说:“江漫,我疼。”

江漫愣了,停下,手也慢慢放松。

她便一下翻过腿,用力踢打他。江漫反应慢了,被踢倒在地。路柔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用力朝他头部砸去,杯子碎地板上时,他额头的血也流到眼角。

她又实实踢了他一脚,狠狠踩他的肩。他一点也不反抗,也不躲,任杀任剐。

还想踢他时,她突然看到他上衣掀开一个大角,露出腰部密布的青紫的鞭痕,触目惊心。

这一下,路柔与他沉默地久久对视,缓缓地,她耸下双肩,躺回了床,用小臂遮住了眼睛。

她说:江漫,你还要我怎样。

江漫静了很久,轻垂眼后,他说:“你呢,那你想要我怎么样?”

捂着伤口,他低着脸,声音越来越虚弱。“我不靠近别的女性,说古筝砸了就和好,我砸了,单也拿了,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威胁你,求你,讨好你,什么办法也试过了,还是不行。路柔,你给我指一条路吧。”

沉默,在空间里泛开。静了些久。

渐渐地,他的话响起,有点难以启齿。“以前,我不太喜欢亲近,不是讨厌你。”

“只是小时候,被猥亵过,那种感觉很恶心,所以”

她慢慢看向他,眼中流着莫名的情绪,又阖上了眼:“出去。”

江漫艰难地起身,没离开。他微弯着腰靠在门边,手掌按住腰上伤处,迟钝地擦掉脸上血迹,五官灰白。

他目光柔软卑微,舔着她的脸,毛茸茸的,在乞讨她的心疼。

与他僵持一会儿,她闭上眼,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随便你。”路柔翻过身,不再看他。

等她熟睡后,江漫再进去的。

他坐在床边,安静地看她。

这几天没来纠缠,只是想给她空间,也收拾一下情绪。他想表现得理智、温和、乖巧,不想让她那么反感。

热好热水,江漫为她清理身体,早餐订好了八点送来。后来,又给她梳头髮,照顾孩子般温柔,再修指甲,每一根指头都舍不得放。

只有她能勾出他的热,他的静,他的保护欲和歇斯底里。江漫用脸颊轻轻蹭她的脸颊,安心极了。

两年前的日子,他就当是上辈子的事。这辈子,他要好好还她。

12月24号白天,江家举办宴会。

觥筹交错,宾客不绝,人们各自交换名帖。这些奢华场景偶尔熟悉,看久了反而陌生。

他与江廷仍旧不对付,两人碰面后,招呼也未打一个。

江漫并不合群,众人围着江家太子谈天论地,他一个人走到无人的地,静静等着开席。

不久,被人拍了下肩,他转身看到林凉。

“一个人?”

江漫笑笑:“你要是个女的,我会以为你是来搭讪。”

林凉干笑,说我是来谢你的。

“那条街终于到手了?”

“多亏江总。”

江漫抽了一根烟,见远方黑夜浓稠。“我把所有作品卖出去,还有些能卖的都卖了,那点投资对你来说不过杯水车薪。”

“一块钱也是钱。”林凉也点燃一根。

冬季的风汩汩吹着,两人并不觉得寒冷,反觉得舒畅。

“她信吗?有用吗?”林凉突然开口。

江漫静了会儿,慢慢说:“如果她能心疼一点点,就还有希望。”猛吸一口,雾飘到了眼上,他的脸更白了。

一会儿后,他低了眼,嘲讽自己:“走投无路的人,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

林凉:“我真要跟路柔结婚。苏荣那边我能帮你编故事,也能帮你给她送东西,给你报她情况都行。但我不能逃婚,除非她先悔婚。”

江漫说,他知道。

为了使她信服,使她生出善心,不会硬赶他,他才好争取在她身边多待些时间。鞭伤雇人打的,他叫那人下狠手,越惨越好。苏荣那边便向林凉借了点钱,给她双倍的价交换就同意了交易,事情没那么复杂。

不清楚是否真的骗过了她,江漫心中也没底。

“鞭打什么感觉?痛吗?”林凉问。

“痛毕竟不是痛苦,痛可以没有感觉。”他吸一口烟。

“养马的,我以前认识的人,他一开始不敢用劲儿,我说就把我当成你最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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