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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沉沦(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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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沉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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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漫一下就了解了。

干脆捏住她所有手腕,她挣扎就小了。咽她美妙的声音,哄骗她说不弄这了,别咬太紧。

转而,捞过她虚软的身体,换成了背入式。

继续。

灰色床单,皱巴巴、湿淋淋。月光一束在她脊背上,美得他一路吻下去。抽动越来越猛。他清醒不了他的清醒。

他的狂野是细腻的,每一次抽插都在她最敏感、最刺激的位置上轻重。因为音乐,他天生节奏感敏锐。

有些技巧,聪明者,总是通用。

路柔的手指抓得发白,小腿翘起,脚绷直,轻哼已成哭嚎。被他的节奏控制得整个人失救的愉悦。

该轻便轻,该重则一点也不饶她。

听她声音,知道她将到临界点,也许是余洲说的高潮?

江漫便停了动作。

一支乐,重要的不是每段旋律,而是那点恰好的停顿。摸着她脖子,他很享受她欲求不满的脸色,新鲜极了。

便很慢、很慢地弄她。

心臟被舔着撕咬。她的身体因戛然而止而更渴望高潮。

无助地动着腰,无措地娇气。

江漫、江漫…

“嗯?”

他坏起来了:“想让我快一点?”

她扛不住,受不了,又不愿开口求他,就咬他脖子。意思说:我咬死你个坏东西。

两人面对面,江漫让她抱紧。

刚抱好,床头手机响了。她的。江漫拿过一看,沉默了些,递给她。

她刚看到姓氏——姜,便迅速挂断。

再听江漫淡淡地问:“怎么不接?”

还没说出一个字,江漫就顶了她一下。

这一下特别狠,将他雄性的蛮力都聚在一起。叫她大腿内侧直接剧烈痉挛、抖得不成人样。

咬着手背,眼眶湿漉地看着他,觉得既委屈、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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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江漫已忘了他。也未料想,这天他为她破了最不该破的例。

男人在下,女人背朝他坐在上。

她湿发贴着,被他勾着两个胳膊温情脉脉地顶胯抽插。

乳儿已被揉得红艳,身体软着,她对初次的江漫却优越的性能力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上位的人是她。

江漫用手按住她抽搐的双腿内侧,性器根本不留缝隙,塞个满当。

她堕入超常的敏感,身体内草木皆兵。

江漫,却才刚刚开胃。

他的房间整洁到了一种冷淡,今晚那样静,能听到他抽动时,与子宫口分离的“啵”声。他的腹肌抵着她的脊背,唇贴着她耳廓。被他插到要到了。她感到想哭,像要死了一样脚趾抓紧。要到了。她颤抖着说江,又被他插到说不出。

这时,他滑了出来。

一下,到了,她的潮水猛地喷出来。一瞬间,女人高高仰脖,闭眼,在羞耻里死亡,又被他再次进入,復活。

他插几下,顶着宫口擦着上阴壁顶出来,这一带全是她最娇气的地方。她又一股一股地喷了,溅在床上。他感到有趣,反覆这样弄了她好几次。

失力、大口呼吸。阴瓣抽抽啼啼,湿答答。下体一缩一缩的,哭着,吸他更劲了。

下体吮吸,这种刺激。他的喉结重重滚了两下。

江漫得了妙处,感受新鲜,醉着酒,今晚全然不管了——规矩、规定、规章、规戒、规条。

他虽沉默,却震耳欲聋。

男性加速了。

路柔的声音越来越娇,有点惨,他隻好用唇堵她的嘴。她的舌头湿漉漉、热乎乎,有与他契合的生命热度。

别叫,乖乖。他吐气若兰。

她不知道这声音只会让一个失控的男性往罪恶里疼她。

好好疼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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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急促。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有本能的撞、插、抽、顶。发泄着野心。

她呢?

救救这个快兴奋死了的女人吧。轻度缺氧,被他抛高,又一下坠落,神经衰弱、视力迟缓,身体痉挛一次又一次,奄奄一息。

他是自控行家,会忍,喜欢卧薪尝胆、大苦后大甜,射了两三次,都没射尽,极力憋回去,并不想这么快高潮结束。

路柔捏皱了枕头,摔碎一个玻璃杯。晕厥着,她想,余洲,你师傅不仅弹古筝很持久…

别人仰慕的青年,珺璟如晔。以前冷言冷语,说不喜欢,斥她别乱摸。这下到紧握她的腰做得起劲,不再清冷。

他总这样,喝了酒,就霸道得再不是他。霸道地拉回她逃跑的脚腕又压着插进去,若她求了,便用温柔诱骗她,捏她下颌,轻轻问是他做错了什么吗?

哪不舒服?

这吗?

还是这?

就好似一个神圣的魔鬼。

月,越来越白。树影缠绵,两具澎湃的肉体。

这是他们最心近心的时刻,情感打通了下体。

他们猛烈对峙着,又不分彼此。

最后一次,江漫要缴械了。每一次都不管不顾地插满,插坏,大开大撞,最深最烈。

她大腿内侧露出色情的红色、腰肢、臀部也是。嗓子已经哑了。

他背上不少她的刮痕,指甲印。乳尖也被吮咬成深红,并未多好过。

他们互相拥抱,互相杀戮。

女人皱乱的上衣被撞得滑下肩头,晕暗灯光下,表达出的可怜与艳丽简直让他尾椎骨酸痒。

江漫咬上她肩头,顶胯,深到了最极致,射了个够。

声音第一次虚哑了,哄她:“真不做了。”

慢慢抽出,取下,举到眼前,套里的白色液体已经稀薄。

他口气淡淡:“真被榨干了。”

路柔晕过去时,地板上脚边的套子有三个,坏了一个,垃圾桶一个。

月亮若隐若现。

江漫修长的胳膊环着她,垂下头贴着她头髮,手指头像弹古筝一样温柔地描着她的眉眼。

她像隻被雨淋湿的乖猫,偎在他怀里。他轻轻拍打、抚摸着她。谁都没有说话。

/

醒来,太阳已经当空。

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个,环望四周,并没有江漫。

侧头,床头一张纸条,字还是写得矫若惊龙:早餐在桌上,我去上早课。

桌上,远看去,一杯豆浆和两个烧麦。她的习惯。原来他在意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记着。路柔的心头不知滋味了。

昨夜最后对欲望下跪的是她。

自不量力。

她想江漫是掌控者,驾驭了欲望,从不会求人,又灵通,开窍快。他集谦和与傲慢于一身,怎么可能低下身段去讨好她、勾引她,以卑微的姿态求她。这才是下跪。

双腿还是发软,她又躺回床上。

识趣的清楚,两人都醉了酒,都情绪大动,失控了。也没想要他负责,交换罢,她也爽了。

真烦。

江漫是个不现实的男人,是梦,你可以去做,但很容易一场空。他永远给你一种不确定的感觉。

可得不到,反而就要骚动。

手臂遮着眼睛,她发散地想,第一,要戒酒了。第二,忘了昨晚做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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