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牛尾巴(误删重写)
你已经坐在床沿,闻声立刻停住了动作,身后是被褥的窸窣声音,男人靠近,身体的热度通过你的后背传至前胸。
“嗯……”
陆沉喘息的声音带着熟睡过后的慵懒,他轻轻吻了吻你的肩头,手指描摹着你身体的曲线。
“起这么早,囡囡,要去做什么?”他咬了咬你颈后正中的位置,这是兽类在性交的时候,为了固定身下的雌性,常会咬住的地方。
男人的体型远大于你,你低头望着他放在你腰间的手,手指长而有力,并且灵活。
怕被他看出来你想跑走,你含糊回答他:“不太舒服,想去吃点东西。”
“昨天没吃饱吗?”陆沉似乎并不在意你的答案,他低低呻吟着,似乎亲吻你的后背已经让他有无穷的快感。
你的脚不自觉蜷了起来,听他用低哑的声音喘息,于你而言就像百试百灵的春药,根本无法抵挡来自他的引诱。
你想到希腊神话中好淫的宙斯,为了占有少女欧罗巴,他伪装变成一头健壮温顺的公牛,诱骗欧罗巴骑到他的身上。欧罗巴一朝被他吸引,再也没能从牛背上下来,公牛载着她来到无人知晓的地方,而后侵犯了她。
大手慢慢揉着你的肚子,陆沉温声问你:“昨晚说肚子疼,现在还疼吗?”
嘴比你的脑子反应快得多,还没想好是否合适,声音已经脱口而出:“肚子疼是因为昨晚你撞得太深了,昨天睡前就已经……已经……”
你垂下头,脸颊滚烫,不再吭声。
男人低低笑出声,缓慢啄吻你的肩背,从肩胛沿着脊骨一路向下。像很多蝴蝶栖在上面,你感到痒,和翅羽扑扇时带起的风。
很难不回应他的动作,你放在双腿两边的手努力撑在床沿,整个人顺着他往下的亲吻而后仰,发出哼唧的,类似撒娇的呜哝。
陆沉知道怎么用声音来引诱你,但当他真正被你弄起兴致,那种充满性意味的喘息反而被他压了下来。
陆沉直起身,沉默着按住你的手,指尖顺着你的指缝侵入,而后握紧。
十指相缠,他拉着你往后带。
你的指尖碰到了肉棍上的筋脉。男人极为耐心地带着你慢慢感受,他的阴茎像某种温柔的坚硬物体,蹭着你的手腕和手背。
粗,硬,你想到这根东西在进入你身体时的凶猛,从穴口一路往里,直破开花心,要你的水全浇在里面。
和陆沉一样,它的温和只是伪装,就像圆润的龟头耐心磨着阴蒂,要你放心地泄出来。而高潮的下一刻,就是他以绝对掌控的姿态侵入狭窄的甬道,借着刚刚好的润滑,让你在他刚侵入的时候,立刻再次被送上欢愉的顶峰。
也许是因为男人没有强迫你转过来,故手上的动作,你此时也能够乖顺地接受,任凭男人伸展你的手,而后带着你,在滚烫的肉棒上撸动柱身。
压抑的喘息响在耳后,手指被他带动碰到顶端的时候,掌缘就碰不到他下腹的毛发,肉棒好粗,你只敢虚虚环着,只有陆沉握紧你的手,你才被迫感受那里滚烫的温度。
“嗯……哈…”
你的脸通红,不敢看他的表情,也不敢看你一手握不住的东西,现在是什么状态。
他也喜欢这样吗……马眼流了好多水,你的手指开始变湿,像顺滑一样,给他手淫的过程里逐渐出现咕叽咕叽的水声,听着就黏糊糊的。
你想夹腿,却又怕一夹就会被陆沉发现。
发现你比他想的还要渴望他,被按着操了整晚,第二天听到他自渎的声音,还是会湿了屁股。
在面对陆沉的时候,你似乎绝大多数时刻,都处于情难自禁的状态。
你不自觉用空出的手捂住自己的脸。
给他弄了很长时间,你的手都酸了,似乎男人才有射精的念头。陆沉放开你的手,再度靠近,自后背紧紧抱住你。
“辛苦了。”他低低道。
你听出自己嗓音的颤抖:“你……你不射吗?”
陆沉“嗯?”了一声,还没说什么,你却下意识往后蹭了蹭。坚硬充血的肉棒隔着裙子抵住你的臀缝,你轻轻叫了一声。
“知道是什么吗?”陆沉不着痕迹按住你的动作,如平时那般笑着问你。他的声音很沙哑,你能听出他的忍耐。
怎么可能不知道啊……刚被他握着手,全部都摸过来了。想到方才宙斯欧罗巴的故事,你闷声回答:“讨厌的牛尾巴。”
小姑娘的声音带着埋怨,陆沉贴紧她的背,看自己笑出声的时候,热气呵在她的后背,带动她不自觉的颤抖。
很明显的,想要被他操的反应。
……敏感成这样。
“见过真的吗,”陆沉像平时聊天那样开口:“和狗尾巴,狼尾巴都不一样。”
男人的话语带着蛊惑,像是刻意的要你联想什么一样。
“粗,长,被不小心打到的话,会有些疼。”陆沉道:“当然,我说的是真的牛尾巴,囡囡,你呢?”
你回答的声音很小,显然没什么底气:“我说的也是。”
他不着痕迹套你的话:“噢,这样。”
陆沉伸手再度扣住你的手,掌心贴着掌心,热意熨帖。
他说得一本正经,像在征求你的意见:“那么,要不要用一下这根牛尾巴?”
“我们可以一起讨论,宙斯变成公牛之后,到底是如何让少女欧罗巴愿意骑在他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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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你就用了整个早晨的时间来学习如何骑在陆沉的身上,使用“牛尾巴”。
它比你想得还要讨厌,又粗又硬,毫不心软地干到最里面,碾着你最脆弱娇嫩的地方,逼它收紧,吞咽,舔舐,自愿又被迫地流水。
你高潮向来是循序渐进的,连喷水也是一股股乖顺地没出来,像温和的泉眼。
牛尾巴则整个早上都不遗余力地堵住泉眼,逼着你用哭腔求它的主人,而后在男人温柔的揉弄下,一波一波地泄掉。
这种感觉与失禁也没什么不同,你仍坐在床边,那里的床单很快就完全湿透,腿间的地板上也全是水渍。陆沉应你的要求,细致地卷起裙摆,没有让你把它弄湿一分一毫。
但同时,他也比牛尾巴还要坏,看你不愿意回到床边,就坐在床边教你用它。
你扶着男人的膝盖,看他的脚蹭着你的,暧昧缱绻,而身体交迭的地方却撞得无比用力。
你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呻吟还是尖叫,只是整个人被陆沉撞得往上缩,于是接下来的很长一段过程里,你都在被男人捏住双手的手腕往下拉。
强制高潮这是在这个时候到来的。
“乖孩子,骑上来,嗯……对,往后……”陆沉哄着你吃得更深,垂首含吮你的耳朵。
“好紧……又泄出来了,你低头看一看地面,它被你弄得好湿,宝贝。”
怀里的人呜咽不止,臀尖,膝盖和手腕都是红的,最红的地方在两腿之间,此时正在被他的肉棒反复贯穿。
连豆豆也被干得充血勃起成鲜红的颜色,陆沉垂眼揉着,很想去舔。但他知道你不会同意,因为这一定会弄湿你的裙子——他无法不去在吃你的穴的时候想要更多,比如颈窝,乳尖,脚趾。
他只会想要舔过更多地方。
在床边做,连喂水也变得方便。
陆沉时不时起身给你倒水,温水入腹,你却觉得自己好像更渴,被他弄根本不可能不流水,喝进去的水没一会儿就全变成了淫液,